屋子里沒有開燈,他就那麼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都深深埋在了陰影里。
保鏢站在邊上,心里惴惴不安,喉嚨仿佛被一只手扼住了一般,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終于,套房的門被打開了。
深謙從里面走了進來。
“先生。”
蕭行衍從黑暗里抬起頭來,目光凜冽。
“辦得怎麼樣了?”
深謙的喉嚨干澀,很是艱難得低聲說道。
“一切都按照您的意思辦了,賓主盡歡。
“賓主盡歡。”
蕭行衍嗤笑了一聲,目光看向虛空,也不知道到底在嘲笑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才靠在沙發上,歪頭望向站在光影里的深謙。
“謙叔,你真是一個很會粉飾太平的人。”
深謙的臉色不太好。
“先生,您為了一個女人毀掉另外一個女人,這樣真的好嗎?”
蕭行衍低笑。
“有什麼不可以,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愛的女人才是最重要的,別的人都是腳踏板,他們是死是活和我有什麼關系?”
深謙覺得蕭行衍瘋了。
或者,一直都是瘋的,
只是現在瘋的越來越厲害了。
“先生,您不怕許青彤鬧起來嗎?”
蕭行衍嗤笑。
“隨便她鬧。”
他的心情似乎是好了一點了,翻了個身,躺在了沙發上,抬起手朝著深謙和保鏢不耐煩的揮了揮。
“去吧,別煩我。”
深謙深深嘆了口氣。
……
許棠棠原本已經打算摟著老公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