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硯沒做解釋。
他伸手從身后的保鏢手中拿過了他手里的拐杖。
拐杖杖柄赫然抽出,里面竟然是一把閃動著凜凜寒光的長劍。
手起刀落。
“啊——”
凄厲的慘叫聲伴隨著飛濺而起的鮮血,那些站的近的人被濺了一身的血。
唯獨墨寒硯拉著許棠棠適時退開了。
“這不是松開了嗎?”
墨寒硯挑了挑眉,將帶著血的手杖扔給了保鏢,冷冷說道。
“弄臟了,扔了。”
劉董事最先反應過來。
他赤紅著眼睛,掙扎著就要從輪椅上爬起來。
“墨寒硯,你!你竟敢!”
占董事連忙按著他,不讓他做傻事。
“劉董事,冷靜啊!”
“滾開!”
劉董事卻一把將占董事推開,血紅著眼睛跌跌撞撞站起來,一臉橫肉的面容在憤怒之下更加猙獰。
“墨寒硯,你竟敢在許氏集團動手!你竟然當著商科長的面……你!”
墨寒硯冷冷掃過地上已經暈過去的許青彤,還有孤零零躺在地上的那一截斷指。
“嫌疑人試圖攻擊我,在我的警告之下仍舊不肯放手,我屬于合理自衛,商科長,你說是不是?”
商科長掃了一眼地上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