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理我我也會這麼做,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你受傷,我寧可自己死了,也絕對不能讓你受一點點傷害。”
他帶著薄繭的手,輕輕拂過許棠棠嬌/嫩柔軟的臉龐。
“棠棠,你不懂,這事關男人的尊嚴和榮耀。”
“一個連老婆都護不住的男人,就是世界上最沒用的廢物!”
許棠棠推開他的手,帶著哭腔罵他。
“你閉嘴吧,連聲音都在抖了,還那麼多話!”
她終于顫/抖著手,扯/下了墨寒硯身上所有的衣服,小心翼翼去看他的后背。
墨寒硯的后背一陣血肉模糊,濃硫酸腐蝕掉衣服,一直腐蝕到了他的后背。
森森白骨刺痛許棠棠的眼睛。
她驟然回憶起上輩子,墨寒硯在海里將她托在肩上的樣子。
兩者相比,竟然分辨不出哪一次更慘一點。
淚水流淌的更多。
許棠棠一邊哭,一邊警告墨寒硯。
“要是留下傷疤,我就不要你了!”
墨寒硯失笑。
“那怎麼可以,我都留疤了,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就沒人肯要我了。”
許棠棠癟了癟嘴,生氣地說。
“我也不要你了!”
墨寒硯緊緊盯著許棠棠的眼睛,偌大的宴會廳里,滿室賓客,他的眼睛里卻只能盛的下她。
“你不要我我也要跟著你,我那麼愛你,你怎麼能不要我。”
許棠棠淚水濛濛。
那邊,蕭行衍已經解決了那個硫酸毀容男,朝著許棠棠和墨寒硯這里望過來,臉色異常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