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除了你,還有你的那些兄弟們,你們真的幫大忙了,你是不知道養這麼一只一年要花多少錢,這是替我省一筆伙食費了。”
許棠棠就那麼一臉無辜的說著最殘忍的話 。
“我會讓花花把你們都吃干凈的,保證一點DNA都不會留下。”
許棠棠這麼說著,邊上的花花已經用口水給打手頭子洗了個澡。
打手頭子渾身都濕漉漉的。
想躲,但是渾身上下都是軟的。
他結結巴巴得說。
“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是一個中年男人來的!對方一出手就給了兩千萬,就說如果許青彤過來找我們辦事的時候,不管怎麼樣都要答應!”
說到這,打手頭子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花花。
許棠棠又問。
“中年男人?”
和之前那個硫酸毀容男說的又不一樣。
許棠棠又問。
“那個人長什麼樣?”
打手頭子剛要開口。
“他長得……”
可他的眼睛里卻忽然像是失去了焦距一樣。
過了好一會兒,打手頭子都沒能再說出一個字來。
他重重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可是仍舊是一丁點兒都想不起來。
打手頭子都快要哭了。
“我不記得了!我是真的不記得了!”
許棠棠上前,翻開打手頭子的眼皮看了看。
確定對方是被人催眠了。
“看著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