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硯靠在床頭就這麼抱著她,時不時親一親她緊擰的眉心。
許棠棠已經睡著了,似乎是覺得有些癢,在墨寒硯的衣角上蹭了蹭,將腦袋埋/進了墨寒硯的胸/口,睡得更沉。
再次醒來的時候,墨寒硯已經不在身邊了。
許棠棠發現自己的手腕竟然被解開了。
她動了動酸軟的手腕,身上還是沒什麼力氣,燒倒是退得差不多了,只是人很虛弱。
“墨寒硯?墨寒硯?”
許棠棠開口叫了幾聲,發生自己的聲音嘶啞難聽的自己都受不了。
喉嚨發癢,她重重咳嗽了幾聲就不想叫墨寒硯了。
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水喝了好幾口,許棠棠站起來拉開了窗簾。
眼前是一片拍打的海浪和一望無際的大海。
她拉開了陽臺的玻璃門,就聽見入耳的巨大海浪拍岸的聲音。
嘩啦,嘩啦!
海風喧囂,揚起許棠棠微卷披散在肩膀上的長發,帶著海水的腥味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