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硯若有所思。
“我心里是這麼想的。”
他從小不在墨家長大,親情淡薄,這輩子唯一動心過,想要一起生活的人就是許棠棠。
青年問墨寒硯。
“那是當時說了嗎?”
墨寒硯回答。
“我讓她等一等,等我把事情處理了,一定不會再讓我們的兒子受到任何傷害了。”
這些話都是真心實意的。
如果不是現在和許棠棠一起在海島,他現在應該已經見到了他媽,把事情處理干凈了。
青年,“……”
他捂著自己的臉,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許久之后,他才長長嘆了口氣,無奈地說。
“哥,你說的那些話對于女人來說,就是敷衍、推脫、想要息事寧人、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墨寒硯若有所思。
“怪不得棠棠會那麼生氣。”
他想了想就挪動輪椅,說。
“那我現在去告訴她。
青年趕緊攔著。
“等等,哥,你先別激動!有些話要看時機的,如果時機不是時候,你說了反而適得其反,到時候嫂子只會更加生氣。”
墨寒硯虛心接受,不敢動了。
對于許棠棠的事情,他總是那麼謹慎。
“那我現在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青年看著墨寒硯這樣子,忽然忍不住問了一聲。
“哥,你真的一點都沒有覺得對不起宸宸嗎?這件事,其實受到最大傷害的人并不是嫂子,而是宸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