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摳著地上的泥巴,緊緊握住。
【總有一天,她要弄死這個女人!把她踩進最臟最爛的泥地里,讓她爛在糞坑里!】
忽然,許棠棠蹲了下來,與她平視。
“你恨我,你想著總有一天一定會弄死的,是不是?”
蘇西夫人眼底閃過一抹恐懼。
她立刻收斂了眼中的殺意,扯開干澀的喉嚨低聲說道。
“我……我沒有……”
許棠棠咧開一抹笑容,仿佛是緊繃的唇角被撕開了一樣,宛如鬼魅。
“沒關系,我不介意,想弄死我的人多了去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蘇西夫人抿著唇,蒼白的臉上緊繃的表情漸漸放松下來。
下一秒。
一個耳光清脆的落在她臉上。
“啪!”
蘇西夫人捂著自己的臉忍不住尖叫。
“你不是說你不介意嗎?”
許棠棠歪了歪頭。
“是啊,我不介意,可我就是看你不爽,不可以嗎?”
蘇西夫人能說什麼?
她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憑許棠棠怎麼折/磨她,她都要受著。
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這個外甥竟然自始至終連個屁都不敢放,完完全全都被這只狐貍精給拿捏了。
蘇西夫人掙扎著抬頭,幾次想要坐起來都失敗了,只能這麼看著許棠棠。
“你怎麼才能放過我?”
她看了一眼墨寒硯,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