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棠棠冷笑。
“我不信!”
蘇西夫人痛哭起來。
“我真的沒想去害你的兒子,我自己的第一個孩子已經死了,我親眼看著他被人槍殺在我的面前,我怎麼可能還會去殺害別人的孩子!”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最后一句,蘇西夫人聲嘶力竭。
許棠棠握著蘇西夫人衣領的手緊了緊,眼底赤紅一片。
她冷冷說道。
“你自己的兒子被人害死了,你應該知道有多痛,你卻還要找人來害我的孩子,墨寒硯是你親外甥,宸宸也叫你一聲姨婆!”
“你怎麼下得去手!”
許棠棠猛地松開了握著蘇西夫人的手。
“打你真是臟了我的手。”
蘇西夫人痛哭的聲音和海水拍打著海岸的聲音相互交映,幽怨又可怕。
她哭了一會兒,才勉強對著許棠棠說。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只做了讓我姐姐給宸宸找保姆這件事情,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和宸宸被硫酸襲擊,宸宸被綁架的這些事情我不知情。
“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查一查,那段時間正好是我在F國和我前夫打離婚官司的時間,這件官司鬧得很大,我根本沒有精力去管我姐姐的事情!”
許棠棠看著蘇西夫人的眼睛。
的確,她沒有說謊。
竟然不是她!
許棠棠抿著唇,那麼還會是誰?
據她所知,墨寒硯的媽媽周文琴根本就是個懦弱的女人。
這女人的日常就是,發發脾氣、教訓教訓下人、和其他幾房的太太在墨老爺子面前爭爭寵、參加參加各種貴婦聚會,最多就是打一打老公的小三小四小五小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