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棠棠挑眉反問。
“解釋?我覺得不需要什麼解釋!”
劉董事冷笑。
“沒有解釋?我看你是解釋不出來吧!”
許棠棠說。
“如果合理懷疑就可以定罪的話,那麼,劉董事你前幾天約見了B國幾個財閥,我是不是可以合理猜測你和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間諜行為,然后我就可以拿著這些證據去領我的50萬了?”、
劉董事被她懟得差點咽氣。
“許棠棠你!你就是這麼對長輩說話的!”
許棠棠冷冷白了劉董事一眼。
“你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麼污蔑我了,還能算得上我的長輩嗎?如果年紀大就是長輩的話,你怎麼不去給街頭的老乞丐晨醒昏定呢!”
劉董事憋了一口氣,但是又說不過許棠棠。
他一巴掌重重拍在了桌子上,冷冷說道。
“許棠棠不管你怎麼說,你囚禁你爸爸,想要控制集團并且高價賣出的這件事情你都沒說什麼好說的!你以為我真的沒有證據嗎?”
劉董事慢慢站直了,冷冷睥睨著許棠棠,目光里滿是冷意。
“我剛才不說只不過是覺得你是個小輩,想要給你主動承認錯誤的機會,現在看來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你真是沒救了!”
劉董事取出厚厚一疊照片,狠狠甩在了桌子上,粗短的手指點著那些照片,沒好氣得沖著許棠棠說。
“這是你和幾個大集團的負責人私下見面的照片! 這些集團前段時間都有意低價收購許氏集團,只不過老許和我一直都苦苦支撐著集團,即便是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都沒有想著要賣!”
幾個老人站起來,伸手去夠放在桌子上的照片。
瞇著眼睛拿遠了仔仔細細得看。
片刻之后,其中一人狠狠將照片甩在了會議桌上,冷冷睥睨著許棠棠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