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從何說起啊?”
劉董事冷哼一聲,他轉身指了指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許國慶,冷聲說道。
“你在你爸爸心臟病發作昏迷之后就把他監禁在醫院里,不給他充足的醫療環境,不讓他好好治病!如果不是你繼母忍辱負重,借著保姆的名義去照顧你爸爸,又冒著生命危險把消息傳了出來,你爸爸現在還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呢!”
劉董事說著,轉頭對著身后的助理吩咐。
“去把江醫生叫過來。
很快,助理就帶著一個大腹便便、頭頂禿得只剩下中間小小一撮毛的油膩男人走了進來。
那個男人個子矮矮的,穿著最小號的白大褂也跟也跟要拖在地上似的,可小號的白大褂又將他的肚子襯得更加凸出,似乎只要他一個不小心扣子就有可能被崩開似的。
劉董事對著在場的董事們介紹道。
“這位是江醫生,曾經是圣瑪利亞福利醫院的醫生,只不過他在兩個半月前被醫院開除了,原因不明,具體還是讓江醫生自己來說比較好。
江醫生腆著個大肚子,義憤填膺得開口說。
“我一直在圣瑪利亞福利醫院工作了六年半,一向來兢兢業業,也同事之間關系也處的非常好,從來就沒有犯過任何錯誤,可是就在兩個月多前,我向上級提出了要給許國慶先生進行深度治療,上級先是無視了我的要求,在我幾次三番的申請之后,上級直接拒絕了,并且警告我不要多管閑事。”
江醫生說到這里,頗有些痛心疾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