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見劉董事憋著氣,但是說話聲音又不敢太大。
“雖然那個醫生是個神經病,但是你媽媽說的話總不會是假的吧!”
“媽媽?呵呵!”
許棠棠聽到了這個稱呼,不由得冷笑出聲,嘲諷的瞥了一眼鄭美琴,沒好氣的說道。
“我媽媽早就已經過世了,就憑她也配!”
鄭美琴的臉色黑了黑,但是很快就露出抹著眼淚哽咽著說道。
“棠棠,話不能這麼說,我好歹也是你的繼母,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許棠棠好心提醒她。
“你和我爸爸已經離婚了,我想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希望你不要再來亂攀親戚了。”
鄭美琴哽咽著說。
“棠棠,這三個月來我照顧你爸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許棠棠平靜地說。
“當初作為保姆照顧我爸爸是你自己愿意的,我也按照保姆的費用給錢了,當初是簽了合同的,現在你想要挾恩求報了?是不是晚了點!”
鄭美琴的眼淚就像是決了堤的洪水一樣。
她嬌柔的朝著許國慶看了過去。
“老許,你說!”
許國慶朝著鄭美琴招了招手。
鄭美琴乖乖的到了許國慶的身邊,伸手握住了許國慶的手。
許國慶用力的捏住了鄭美琴的手,嚴肅無比的對著許棠棠警告道。
“許棠棠,這些日子以來,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我一雙眼睛里看得清清楚楚,我今天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宣布,我明天就會和鄭美琴復婚,到時候我會立刻修改遺囑,將我自己所有的東西都留給鄭美琴,再也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