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今天的董事會不如就到這里吧,已經亂成這樣了,我看也沒有必要再開下去了。”
許國慶正要答應。
橫斜里伸出了一只手,從劉董事的手中搶走了鄭美琴的手。
劉董事見狀,滿是橫肉的臉上猙獰一片。
“你干什麼!”
許棠棠淡淡瞥了他一眼,挑眉問道。
“給她把脈啊,鄭阿姨不是肚子疼嗎?正好我是醫生。”
劉董事臉色凝重,伸手想要推開許棠棠。
“別碰她 !”
許棠棠嗤笑,側身躲開了劉董事伸過來想要推開她的手。
“我爸爸都還沒有說話呢,劉伯伯你著什麼急?不知道的還以為劉伯伯是才是我小/弟/弟的親生父親呢!”
劉董事臉色一綠,立刻辯解。
“我和老許這麼多年的好兄弟了,出生入死早已經不分彼此了,我關心自己的弟妹也不行嗎!你的心思怎麼能這麼齷齪!”
許棠棠噓了一聲。
“劉伯伯,你好兇哦。”
其余的話,許棠棠再也沒說了,有些時候意思到了就好,更多的就讓許國慶這樣的人自己去想吧。
她只是輕輕松開了給鄭美琴搭脈的那只手,對著許國慶說道。
“沒事,沒有流產先兆,也沒有別的什麼問題,可能是鄭阿姨自己情緒太激動了才會肚子疼。”
許國慶瞇了瞇他那雙細窄的三角眼。
鄭美琴有些慌了。
她輕輕扯了扯許國慶的袖子,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