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
筆體的內部的確有著一道很深的痕跡,一看就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了。
這是做舊都沒有辦法做出來的。
許國慶抬頭,冷冷看著面前的劉董事,一字一句從牙縫里擠出來。
“老劉,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劉董事仿佛是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的筋骨,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他搖搖欲墜得晃了晃高大的身子,一只手撐在了會議桌上,無奈得嘆息了一聲。
“老許,那個時候你生死不明,你的大女兒在集團里借著你的名義胡作非為,我也是人,也有私心,我也想要給自己留一條出路啊。
許國慶冷笑。
“給自己留一條出路,老劉,話不用說的那麼好聽,你這完全是在出賣公司的利益為自己牟利,我甚至可以告你出賣商業機密!”
劉董事聽到這話,不可置信得盯著許國慶。
“老許, 我救過你那麼多次!我這一次救了你的命,如果不是我,你現在還在病床上躺著,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你那個寶貝大女兒給弄死了!我現在就犯了那麼一點點是個人都會犯的錯誤,你要報警抓我?!”
許國慶面色冰冷。
“棠棠的代理董事長是我在生病之前就已經任命的,她做得很好,她也沒有囚禁我,反倒是你!”
許國慶抬手,指向了劉董事。
“姓劉的,你是怎麼對我的!你把我弄出醫院,逼我污蔑棠棠,好讓你把她拉下馬,自己坐上董事長的位置!你還逼我在這次董事局會議之后以低價把公司的股份賣給你!你就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霎時間,在場一片嘩然。
許棠棠站在一旁,眼觀鼻鼻關心,低著頭連個多余的表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