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青彤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全程許棠棠都是個一句話都沒有的工具人。
她面無表情得站在一旁,一只手被許國慶握著,看著父女倆抱頭痛哭的樣子,卻半點兒也生不出同理心來。
她抿了抿唇,目光清冷,漆黑的瞳孔之中倒影不出任何的情緒。
許棠棠忽然覺得很可笑。
她之前以為許國慶暈倒的時候,許青彤是真的著急的,可看著許青彤此時此刻做作的樣子,才想明白,之前在集團的時候許青彤之所以急成那樣,多半是因為現在許國慶大部分的遺產是在許棠棠的手上。
如果許國慶真的就這麼死了,許青彤將一無所有。
父女倆抱頭痛哭就算了,可許青彤似乎是不太愿意就這麼放過許棠棠,她忽然抬起頭,一臉無辜地睜大了那雙眼睛,低聲說。
“姐姐,你為什麼臉色這麼差?難道你一點都不高興爸爸醒過來嗎?還是說你不高興爸爸要把一部分的遺產交給我。”
許國慶銳利的目光隨即也晃了過來,落在了許棠棠的身上。
他現在是個病人,精神緊繃著,整個人就更加敏/感多疑。
“棠棠,怎麼回事?”
許棠棠可不愿意和這對父女在這里虛情假意,他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對著許國慶低聲說道。
“爸爸,我只是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應該告訴你?”
許國慶皺了皺眉。
“有話你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許棠棠只好點點頭,繼而低聲說道。
“是這樣的,剛才董事局會議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劉伯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