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硯挑了挑眉,目露嘲諷。
“可你不一樣,因為你將來一輩子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所以你一定會好好對待林菀蕭,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當初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
許國慶的眼中劃過一抹極致的驚恐。
墨寒硯就像是看見了當時的場景一樣,讓他那些早就已經忘記的記憶慢慢覺醒。
當年,他的的確確是這麼說的,甚至連說的話都差不多。
“墨寒硯,你是誰?你到底的是誰?!”
但是許國慶一轉念,想想墨寒硯現在的年紀,當年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他也不過才七八歲的年紀,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許國慶頓時尖叫起來。
“墨寒硯你就是瞎猜的,你總是喜歡把人想象得那麼齷齪,我當年和菀菀是一見鐘情,雖然剛開始的時候菀菀并不喜歡我,但是我緊追不舍,最終還是感動了她的心,于是我們就在一起了,菀菀是愛我的!菀菀從頭到尾都是心甘情愿嫁給我的,你胡說八道什麼!”
許棠棠看著許國慶額頭暴突的青筋,他憎恨得瞪視著墨寒硯,活脫脫就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貓,頓時皺了皺眉有些不解得看著墨寒硯。
墨寒硯卻是淡淡地勾了勾唇角,并不在意許國慶的這麼一點點恨意。
他嘲諷得嗤笑了一聲。
“許國慶,真的是個可憐的家伙,就這麼不能接受自己已經死去的亡妻從來沒有愛過自己嗎?你自己不是也出/軌了,在婚姻續存期間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嗎?她不過是不愛你而已,又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