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這些話是誰教你說的,是林董事嗎?!”
林董事?
她外公的好兄弟,那個一直讓她叫他四爺爺的老家伙。
許棠棠瞇了瞇眼。
沒想到許國慶看起來和林董事在董事會上爭鋒相對,實際上兩個人之間似乎私交匪淺。
不過想來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了,許國慶把當年的林氏集團內部已經肅清的差不多了,非要留下一個脾氣不太好、說話又直接的林董事。
而為什麼這麼多次,明明林董事是應該站在自己這邊的,但是劉董事想方設法攻訐自己的時候,林董事總是坐在那里裝死,直到隨后大局已定的時候才象征性的出來說幾句話。
有些事情并不是許棠棠不懂,她只是懶得開口說而已。
許棠棠思索了片刻,在許國慶探尋的目光下微微一笑。
“不是,不是四爺爺說的,我只是偶爾聽到辦公室里有人嚼舌根而已,四爺爺怎麼會說出那麼可怕的話,而且如果是真的話,當年四爺爺就應該已經報警給媽媽找回公道了啊,不是嗎?”
她盯著許國慶的眼睛,似乎是要從許國慶的眼睛里看到一點什麼。
許國慶刻意得收斂了眼眸,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低低的“唔”了一聲。
讓人覺得更像是一種心虛。
許棠棠俯身,將許國慶扶到了病床上,對著他安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