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姐!你不帶我,嚶嚶嚶,我好不容易才給老虛的水里下了瀉藥,讓他拉肚子來搶來了這個名額,你現在竟然和我說,你不讓我進去,嚶嚶嚶,我不嘛!不嘛不嘛不嘛!”
少年伸出纖細白皙的手,手指捏著許棠棠的袖子,扯啊扯啊扯啊,拽著許棠棠的手臂,晃啊晃啊,可憐巴巴的樣子像極了一只小狗狗。
似乎許棠棠再不答應他,他就要背過身蹲在角落里用尾巴在地上掃來掃去。
可許棠棠就是那麼狠心。
她一巴掌糊在少年的額頭,推著他的大腦袋,把人推開。
“留在這里接應,這是命令!”
少年癟了癟嘴,看起來衣服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許棠棠卻是戴上了孫悟空的面具,直接下了帕薩特,離開之前還特地吩咐了一句。
“好好看著車子,別想著偷偷跟過來,否則關你一年緊閉!”
心底有那麼一瞬間劃過這個年頭的少年縮了縮脖子,可憐巴巴得叫了一聲。
“棠姐——”
這一聲叫得回味悠長。
許棠棠可不是那種他撒撒嬌就有用的人,朝著少年瞪了一眼。
“老實點,你這小兔崽子真是比我五歲的兒子還要難管!”
說完,直接關上了門。
少年剛想要開車門,忽然就發現車門竟然被內鎖給鎖上了,再仔細一看就看見許棠棠的手指上晃著一串鑰匙,正優哉游哉的朝著破舊廠房走去。
這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不知不覺的摸走了他身上的車鑰匙。
別關在里面的喻學州都快哭了。
可惡!又被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