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硯忍不住加重了手中的力道,非但沒讓許棠棠把自己踹開,還強硬的把人撈進了自己的懷里。
許棠棠就那麼四仰八叉的盤在了墨寒硯的身上。
她終于是被折騰的睡不下去了,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睛,水淋淋的貓瞳漆黑的像是被水洗過一樣,干凈的讓人心神恍惚。
“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胡鬧什麼!明天要不要上班了!”
墨寒硯想要吻住她的眼睛,舔一舔她的眼珠子,吻去她的眼淚,聽著她在自己懷里崩潰的哭著求饒。
他壓抑住了自己這種變/態的想法,只是矜持的親了親她輕/顫的眼睫,嗓音沙啞。
“公司沒什麼事情,明天偷懶,就想在家里陪你?”
許棠棠無語。
“……”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一門心思都扎進工作堆里的工作狂嗎?
墨寒硯竟然說自己不想上班?
她吃力的抬起手,帶著水滴的手按在了墨寒硯的額頭上,疑惑地問道。
“你沒發燒吧?”
盯著許棠棠認真看著自己的眼睛,墨寒硯忽然就裝出了十分難受的樣子,喘著氣說道。
“頭疼,好像有點發燒了。”
許棠棠歪了歪腦袋,有些疑惑。
“溫度正常啊。”
墨寒硯卻是握住了許棠棠縮回去想要測量一下自己額頭溫度的手,沙啞著嗓音說到。
“你摸摸這里,是不是不正常。”
許棠棠的指尖差點被灼/熱巖漿之上堅硬的巖石表層燙的哭出聲。
“好燙!”
她拼命想要縮回自己的手,可手腕卻被墨寒硯緊緊鉗制著,讓她想跑都跑不了,只能順從的任由墨寒硯帶著她感受著墨寒硯身體的不舒服。
墨寒硯的聲音越來越沙啞。
他湊近許棠棠的耳邊,輕輕咬著她的耳/垂,低聲在她耳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