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學州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再多說一個字,一雙大眼睛眨啊眨啊,很是無辜的樣子。
他差點忘記了,自己還差幾天才正式到18歲。
實際上他雖然15歲的時候就已經會開車了,但是因為年齡原因一直到現在還沒有駕駛證,這一點當然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的話他當實習生這件事情就穿幫了。
喻學州縮了縮脖子,才聽見許棠棠低聲說道。
“和你沒有關系,一旁呆著去,別說話!”
喻學州把自己的嘴捂得更緊,拼命點頭。
墨寒硯看著喻學州那乖巧聽話的樣子,忍不住皺了皺眉。
他不是傻子,當然看得出來,這個叫做喻學州的和許棠棠之間的關系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光是許棠棠拎他耳朵時的順手拿捏,和這個喻學州被拎耳朵時候的反應就不是一朝一夕之間能夠培養出來的默契。
更何況,這個喻學州看起來玩世不恭又年輕稚/嫩,實際上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天生貴氣,根本不像是隨隨便便都能跑來隨便找個公司做實習生的人。
這個人是誰?
墨寒硯瞇起眼,心底百轉千回,不知道繞了多少圈。
他握著許棠棠的手力道也忍不住加重了幾分。
身邊的許棠棠“嘶”了一聲,朝著墨寒硯坐著的輪椅輕輕踢了一腳,氣憤得瞪了他一眼,撅起嘴,腮幫子鼓得像只河豚。
“你干什麼!疼死了。”
墨寒硯松了松握著許棠棠的手,卻并沒有徹底松開,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剛才被他捏疼的地方。
“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