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剛湊近,卻見許棠棠站直了身子,退開了幾步。
墨寒硯的掌心一空,頓時心也跟著空了。
就看見許棠棠得意洋洋的沖著他擠眼睛。
墨寒硯舔了舔牙齒,準備等回去了,在沒有人的地方再從里到外好好把這只小妖/精吃一遍。
不過現在,他收點利息總是沒關系的。
墨寒硯的手伸了過去。
兩人正好是在最里面的位置,也沒有看能夠看到他們,再加上有輪椅擋著,誰也沒有發現墨寒硯和許棠棠這對小夫妻正在做些什麼。
直到許棠棠的臉紅透了,像是發燒一般的蒸騰起熱氣,才聽見喻學州忽然驚訝的叫了一聲。
“棠姐,你怎麼了?你的臉好紅啊!”
許棠棠一緊張,墨寒硯的手指差點斷了。
他只好掐了許棠棠一把。
許棠棠低呼一聲,臉更紅了。
喻學州一臉好奇懵懂,許棠棠抬起有氣無力的手掌,一巴掌抽在了這個臭小子的腦袋上,把那個好奇寶寶的腦袋給推開了,一邊喘著氣一邊說道。
“滾遠點!我沒事!”
她的聲音似嗔似怒,帶著幾分說不清的媚態。
喻學州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還想要湊過來,卻被墨寒硯的輪椅狠狠碾過了腳趾。
“嗷嗚!”
喻學州發出一聲慘叫,抱著自己的腿,原地打著轉跳了半天,眼淚汪汪得看向了許棠棠。
“嗚嗚嗚,棠姐,姐夫欺負我!他用輪椅碾我腳趾!腳趾好疼!”
許棠棠一臉無奈,只是她還沒有說話,墨寒硯卻已經抬起頭,銳利的黑色深眸冷冷睥睨向了喻學州,薄唇一翕一合,吐出簡單一個音節。
“滾!”
喻學州頓時就像是一只奶狗崽子見到了純種藏獒,瑟瑟發抖的縮在了角落里哪里還敢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