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棠棠哼唧了兩聲,終于是乖乖跟著墨寒硯走了。
商科看著這對攜手離開的背影,一時間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制住了誰,但是空氣里那一股濃郁的狗糧味卻是怎麼樣都消不掉。
他長長嘆了口氣,心想著。
自己也已經好久沒有看到自家未婚妻了,最近已經忙了好久沒有回家了,今天忙完了還是約她出來吃個飯,不要讓她在家自己做飯了,不能總是累著她。
……
回到了車里。
墨寒硯握著許棠棠的手,漆黑的雙眸盯著許棠棠的臉。
許棠棠看著墨寒硯班臺你沒有說話,頓時有些疑惑的歪了歪腦袋,不由地問道。
“怎麼了?”
墨寒硯瞇著眼睛。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許棠棠一臉無辜。
“是不是又疑心病犯了?我最近都超級乖的,絕對沒有出去招蜂引蝶,也沒有奇奇怪怪的男人對我表白,身邊更加沒有新的男人出現!”
她一副又軟又乖的樣子,叫人忍不住對她生出褻瀆的想法。
墨寒硯瞇著眼,眼底浮現出危險的光芒。
“沒有新的男人?”
許棠棠臉不紅氣不喘的點頭啊點頭。
“嗯嗯,沒有!”
墨寒硯沒忍住,捏了一把許棠棠嬌軟嫩滑的小臉,冷冷吐出三個字。
“喻學州!”
許棠棠聳了聳肩,淡淡得說道。
“小孩子算什麼人啊!”
神踏馬小孩子算什麼人啊!
墨寒硯倒也不是真的吃醋,只是懷疑這個喻學州的身份,正好許棠棠說這個便提了一句,誰知道這小妖/精直接一句話賭的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