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棠棠明白對方這是想要對著自己表示友好,只不過因為一直以來都是板著臉的,所以五官顯得有些扭曲。
她報以微笑。
“多謝了。”
閆隊搖了搖頭,有幾分抱歉的說。
“不用抱歉,是我沒有處理好,現在有人舉報你未經允許擅自闖入案發現場,私自觸碰證據,所以需要你留下來做個較長的筆錄。”
許棠棠嗤笑了一聲,對著閆隊說。
“雖說投訴人的姓名和資料是需要保密的,但是這一次保密和不保密也沒有什麼區別了,一秒鐘內我猜不出來是誰,估計就要對我的智商重新測試了。
閆隊唇角抽了抽。
對于這件事情弄成這樣他也是有些生氣,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同事,閆隊也不太好當著許棠棠的面直接說葉云然的不好。
他只能隱晦的說。
“葉科的脾氣比較沖,又有些護短,讓你受委屈了。”
他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沖著許棠棠說道。
“不如這樣,我請你吃個飯,好好向你道個歉。”
許棠棠笑了笑,大方的一擺手。
“算了,又不是你的錯,你也不是她的什麼人,需要上趕著幫人背鍋嗎?更何況,我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讓人欺負的人,她脾氣沖,我的脾氣也不見得好,我可不會隨隨便便就讓自己受不明不白的委屈。
閆隊訕笑。
“外面太陽大,先進去吧,你們女孩子不是最怕被曬的嗎?”
這位墨太太聽說是被墨寒硯捧在掌心里當個寶貝的,看著她這樣子也不是個善茬。
他有一種預感,葉云然怕是要遇到大/麻煩。
許棠棠一回頭,司機已經準備好了一把大傘,撐起在了許棠棠的頭頂。
看著傘柄上的賓利標志,閆隊眼角跳了跳。
他忍不住想,幸好許棠棠沒讓他請客吃飯,否則按照這個祖宗的標準他半年的工資夠不夠她吃一頓的都不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許棠棠忽然朝前快走了幾步,和閆隊并肩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