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之后,墨寒硯才冷聲問閆志明。
“她受傷了嗎?”
閆志明噎了一下。
剛才的情況太過緊急,他只簡單掃了一眼許棠棠,反正大傷是沒有的話,但是墨寒硯要知道的肯定不是這個,人要知道的是許棠棠磕著碰著了嗎?
思索了半天,閆志明不確定的說。
“應該是沒有吧。”
墨寒硯的聲音越來越冷。
“應該?閆志明,你們辦案的時候也是能說應該的嗎!”
閆志明無奈。
他嘆了口氣,硬著頭皮對著墨寒硯說。
“我看見許棠棠的時候,她身上是沒有什麼大傷的,至于有沒有擦傷什麼的,我還真是不確定,您也知道的,那里頭那麼危險,稍微碰一下都是有可能的,這個不好說啊!”
墨寒硯的聲音陡然升高,他冷冷的沖著閆志明怒斥道。
“危險?你既然知道危險,你還讓她你一個人跑進去!你就不該讓她去現場,你這個指揮是干什麼吃的!”
閆志明也是后悔啊。
他撓了撓頭,略有些煩躁的說道。
“我攔得住嗎!墨總,將良心話,那是您的媳婦兒,如果您當時也在現場,您自己攔得住嗎?”
墨寒硯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閆志明“害”了一聲,無奈的說道。
“您自己都攔不住,還指望我們能夠攔得住那位祖宗嗎?她是什麼性格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真找個由頭把人關起來,末了怕是您自己也要來找我的麻煩!不讓她跟著我,難道放著隨地亂跑,那不是更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