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往后退了幾步,退到了人群之外,看著輪椅停歇在角落的位置,笑著走了上去,一向來嚴峻的臉上笑起來的時候竟然帶著幾分傻氣。
他對著墨寒硯晃了晃手中的手術單子,對著墨寒硯說。
“大蔣的命保下來了,多虧了你媳婦兒,你看看那些小崽子們多開心啊。”
他嘆息了一聲,靠在墻上,忍不住從兜里掏出了煙盒,但是看見對面墻上掛著的一個巨大的禁煙標識,又乖乖將煙盒塞進了兜里,對著墨寒硯說。
“大蔣是個英雄,他在這個位置上十多年,救過上百的人,有些人是無辜的平民,有些人是該死的罪犯,有些人則是想要輕生的人,他都冒著生命危險救過他們,這期間也受過很多傷,有些人也許是不該救的,但是他還是冒著生命危險把他們救了下來,只因為這些都是人命。”
“可是,那些人的命是命,大蔣的命也是命啊,他這麼好的人,不該死的。”
“對,我們是拿著工資的,但是現在的年輕人都會說,一個月拿著一萬的工資還要996,那是壓榨,要擺爛,要躺平,哈哈哈,大蔣他們呢,拿著幾千的工資,把自己的命勒在褲腰帶上,還說人家是拿工資的,合適嗎?”
“這一趟啊,是你媳婦把那些小崽子們的信心救回來了,也把大蔣的命給救回來了,這麼說雖然對不起你和你媳婦,但是我還是想說,這次她沖/進去沖的對。”
墨寒硯瞥了一眼又被閆志明捏在手中的煙盒,淡淡說。
“你想抽那就抽吧。”
閆志明指了指前面高高懸掛著的禁煙標識。
“不讓抽。”
墨寒硯嘆了口氣。
“我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