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不由分說的直接把人帶走了。
許棠棠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忽然拽著墨寒硯胸/口的衣服,急聲說。
“老公,我我要繼續留在醫院里,這幾天可能都回不去了,蔣明煥還沒有醒,現在人還在ICU里躺著,要是有個萬一我還要救他啊,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啊!”
墨寒硯勾唇輕笑。
“手術很成功,人已經救下來了,至于醒不醒你的用處不大,至于后續的植皮手術,用不著你,醫院里不少醫生能做,當然我會派人留意這里,如果真有什麼事你干過來也來得及。
所有該說的話都被墨寒硯說完了,所有能想到的路都被許棠棠堵死了。
許棠棠抬頭,無語問蒼天。
蒼天啊,大地啊,為什麼自己明明干了好事,回家還要被好事干呢!
上了車。
車子開啟,沖著別墅的方向奔馳而去。
許棠棠就知道自己這一路上不會太好受。
果然,車子剛剛上路,墨寒硯就直接升起了車廂前后之間的隔板,冷冷對著許棠棠命令。
“把衣服脫了!”
許棠棠抿唇,一臉悍不畏死的捂住自己的領口,看著墨寒硯的視線一副逼良為娼的表情。
“你……你干什麼!我告訴你,我是有老公的,絕對不會從了你的!”
墨寒硯知道,這人這是又演上了。
無可奈何的長長嘆了口氣,墨寒硯頭疼的按了按眉心,扯了扯許棠棠的衣角,臉色沉沉。
“脫不脫?”
許棠棠委屈巴巴的噘嘴。
“我要是不脫,你就要來強的嗎?”
墨寒硯用視線回答了許棠棠。
許棠棠長長嘆了口氣,淚眼含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