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著口鼻,臉色變了變。
“是乙醚!”
許棠棠冷笑。
“果然和我猜的不錯,這個護士剛才手術的時候就很多小動作,不是想要趁著船體搖晃把器械臺打翻了,就是故意沒掛好血袋的位置,現在還想用乙醚把我迷暈,帶下去好好查查吧!”
那個護士雙手都已經脫臼了,臉色慘白慘白的,額頭上都是細細密密的冷汗。
她拼命搖著頭,試圖對著閆志明解釋。
“不是的,不是的!剛才手術的時候我承認是我太緊張了,而且船體晃動的那麼厲害才會有那麼多的意外,但是到底我什麼也沒有做是不是!”
閆志明晃了晃手上的那塊手帕,目光銳利的盯著護士。
“那現在呢?”
護士紅著眼睛可憐巴巴的說道。
“我可以解釋的。”
閆志明冷冷說。
“我現在就是在聽你解釋!”
護士嚇得一個哆嗦,低下頭去,委委屈屈的對著閆志明說。
“我不是想要對墨先生做什麼,我就是看著許醫生實在是太累了,她那麼好的一個醫生,卻還要在那麼辛苦的手術之后一直強撐著陪伴著墨先生,我實在是太心疼她了,所以想要讓她好好睡一會兒。
這個理由倒是合情合理,但是許棠棠顯然是不吃這一套的。
她冷冷對著閆志明說。
“先銬起來,等到上岸之后再好好審,沒空在這里和她玩真假游戲。”
閆志明也是這個意思。
他一揮手讓人把護士帶了下去,先找個地方關起來再說。
做完了這些,閆志明對著許棠棠說。
“距離上岸還有大概半個小時,你要不好好休息一會兒,你放心這里有我的人守著,絕對不會讓墨先生有任何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