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在做夢,真的是你!就這張嘴,換了誰怕是都沒法子和機關槍似的突突突這麼罵一個躺在病床上快死的重癥病人。”
林芷如聞言,推了推許棠棠的腦袋,沒好氣的說。
“呸呸呸!說什麼呢!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真是晦氣!”
許棠棠扯了扯林芷如的袖子,可憐兮兮的說。
“我要喝水,要34度半的。”
林芷如狠狠白了她一眼,轉身朝著飲水機走去。
轉身回來的時候杯子里插著一根吸管,許棠棠嘬了一口,沖著林芷如數了數大拇指。
“不愧是你,我家墨寒硯每次倒水不是40度的就是30度的,哪有你體貼啊!”
林芷如挑眉看著許棠棠,目光里帶著幾分探究的味道。
“你們家……墨寒硯?”
她隨即尖叫了一聲,一下子撲到了病床上,對著許棠棠說。
“天吶,你這個傻缺終于是腦袋開光了,想通了嗎?”
許棠棠無語的看著林芷如,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這都是哪年哪月的劇情了啊,別讓我再把前面八十萬的故事給你復述一遍了!”
林芷如哼哼著。
“那你倒是給我講講故事線啊,我出國的時候你可還跟在宋秦安背后要死要活呢!怎麼想通的啊。”
許棠棠盯著林芷如,看著她一下飛機就過來鞍前馬后照顧自己的份上,花了一個多小時給她大概說了說。
林芷如聽到扶手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