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棠棠沒好氣的怒瞪了對方一眼。
“你媽媽沒教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嗎?!”
墨寒硯低頭瞥了一眼自己雙手撐開的西裝上面放滿了各種各樣的松果。
“你看我像是有手的樣子嗎?”
許棠棠沉默了片刻,終于是伸出手,輕輕替墨寒硯撓了撓。
墨寒硯“嘶”了一聲。
“重一點。”
許棠棠白了他一眼,替他撓了撓,鋒利的指甲在墨寒硯的胸/口滑下了一道一道的紅痕。
“夠了嗎?”
墨寒硯倒抽了一口冷氣,沒說話。
許棠棠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卻被墨寒硯緊緊拽住了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可憐的松果再次散落一地,就連那件昂貴的高定西裝也被扔到了一邊。
許棠棠瞪圓了一雙貓瞳,義憤填膺的怒瞪著墨寒硯質問道。
“墨寒硯,你在這里跟我耍流/氓!”
墨寒硯一臉無辜。
“不是你先動的手嗎?”
許棠棠臉都綠了。
她是那種可以隨隨便便就被墨寒硯冤枉調/戲的女人嗎?
墨寒硯敢冤枉她,許棠棠就敢把這件事情給他坐實了。
許棠棠狠狠捏了墨寒硯一把,疼得墨寒硯倒抽一口冷氣。
“嘶,寶貝,你知道嗎?男人的有些地方是不能隨便捏的,荒郊野外的你這麼勾/引我,明白什麼意思?”
許棠棠狠狠朝著墨寒硯呸了一聲,沒好氣的罵道。
“你未免想得太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