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妖/精,真的一舉一動都在勾/引自己。
他抽了一口氣,對著許棠棠說。
“癢。”
許棠棠知道這個人又在挑/逗自己,沒好氣的朝著墨寒硯的背上拍了一把。
“好好說話!”
墨寒硯嘆了口氣,湊過去輕輕碰了碰許棠棠的唇瓣。
“現在不疼了。”
許棠棠的眼睛里帶上了一層薄薄的淚光,反駁墨寒硯說道。
“怎麼可能不疼!我好歹也是個醫生,我能不知道嗎?別的不說,你脊椎骨里面的彈片如果一直不取出來,那種疼痛就會一直一直折/磨著你,讓你每一分每一秒都承受那種痛苦,甚至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推移,身體適應了止痛藥之后,止痛藥都不會有用了。
她剛剛給墨寒硯把脈過,墨寒硯并沒有使用過其他芬太尼類的成癮性藥物。
也就是說至少這一兩年間,墨寒硯甚至沒有吃過止疼藥和那些不該吃的東西。
她不知道是因為墨寒硯不愿意吃,還是因為止疼藥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
那種感覺,許棠棠想想都疼。
墨寒硯用指腹輕輕揩去許棠棠眼角的淚水,低沉的聲音溫柔而沉溺。
“寶貝,你就是我的藥,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不疼了。”
許棠棠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抽泣著看著墨寒硯,癟著嘴低聲說道。
“墨寒硯,我不想聽你在這里甜言蜜語!我都那麼傷心了,你還在這里和我油嘴滑舌,你太過分了!”
她掛著淚珠的羽睫輕輕扇動,一滴一滴的淚水從眼眶里滴落下來,更顯得一雙眼睛通紅一片。
墨寒硯伸手接住了她的淚水,心底一抽一抽得疼。
他嘆了口氣,對著許棠棠說。
“我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