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當初娶我就是把我當成止疼藥娶回來的嗎?”
墨寒硯對上許棠棠逼仄的目光,笑了笑。
他勾了勾許棠棠挺/翹的鼻尖。
“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墨寒硯似乎的確不是那樣的人,但是她卻別開了眼睛低喃。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那樣的人?萬一就是呢!”
墨寒硯長長嘆了口氣,又重重捏了捏許棠棠的鼻尖,低聲說道。
“棠棠,不管你信不信,我在很早很早的時候就已經認定你了,有些事情你已經忘記了,等你再次想起來的時候你就明白了。
許棠棠盯著墨寒硯的眼睛,輕輕蹙了蹙眉。
“那你告訴我不就好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告訴我,我說不定就能想起來了啊!”
墨寒硯卻是堅決地搖了搖頭,淡淡說道。
“這件事情必須你自己想起來,寶貝,這很重要!”
許棠棠聞言,不滿得瞪著墨寒硯。
“你說不說!”
墨寒硯搖頭。
許棠棠一下子撲了過去,咬住了墨寒硯的唇瓣,哼唧唧的在他懷里拱來拱去,小手不怕死的在墨寒硯的身上點火。
“告不告訴我!告不告訴,告不告訴!”
墨寒硯始終都是拒絕的姿態。
許棠棠徹底怒了,咬得更狠。
不只是唇。
墨寒硯眸色愈發深邃,倒抽了一口氣,啞著嗓音低著許棠棠警告道。
“寶貝,別撩我,后果你承擔不起。”
許棠棠怎麼可能聽他的,非但不聽,反而作的更加厲害。
墨寒硯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直到……
墨寒硯磨了磨牙,他再忍就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