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幫著我,現在當然是要我幫著你,我們是夫妻,互相幫助是應該的!我可不要總是你幫我解決問題,但是我只能跟在你屁/股后面,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墨寒硯很無奈。
“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許棠棠噘著嘴說。
“既然是一件很小的事情,那就讓我來做,我不想顯得自己很沒用。”
墨寒硯點點頭,摸了摸許棠棠柔軟稠艷的臉蛋。
“你怎麼會沒用,你不就之前還救了我的命!”
許棠棠心里舒坦了。
她單腳站著,半靠在墨寒硯的身上,微微抬著下巴睥睨著地上的這群人。
這些老東西一看就是組團訛人的慣犯,一系列動作面面俱到,許棠棠甚至懷疑他們會不會老年訛人團伙出來團建來了。
越是這樣的人越不能用暴力威嚇。
她冷哼一聲。
“既然你們覺得自己受傷了,那我立刻給你們叫醫生。”
地上幾個老頭老太沒有理會許棠棠這樣的話,其中一個甚至捂著自己的心口開始凄凄慘慘的叫起來。
‘哎呦,哎呦,我的心口疼,我的心臟病犯了!”
許棠棠翻了個白眼,對于他拙劣的演技表示了深刻的否定和鄙視。
正好電話那頭接通了。
一個客客氣氣的聲音響起。
“許小姐,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許棠棠直截了當的問。
“你這里接受……嗯……一二三四……一共十三個老人地方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