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忽而翹起唇角,微笑的看著那個保鏢,笑容里帶著幾分詭譎的邪氣。
“怎麼?你心疼他們了?想要做這個活菩薩?”
那個保鏢一愣,對上了許棠棠冰冷的視線,下意識的覺得,自己如果在這個時候點頭的話,下場一定會很慘。
他立刻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沒有!沒有!我覺得他們簡直就是罪有應得!到現在這個地步都是自己作死,是他們自己活該。”
許棠棠斂下眉眼,冷冷輕笑了一聲,沖著保鏢們揮揮手。
“把東西給我,你們先出去,我想和墨寒硯兩個人隨便走走。”
保鏢不敢不聽,卻沒有將手里的東西交給許棠棠,而是交給了墨寒硯,這才離開。
許棠棠瞥了一眼墨寒硯懷里的一堆東西,忍不住笑了起來。
“現在又這麼有眼色了。”
墨寒硯輕笑。
“都是墨太太調/教的好。”
許棠棠輕笑,踮起腳湊過去,在墨寒硯的下巴上重重親了一口。
墨寒硯一直甜到了心尖尖里。
他一只手抱著東西,伸出另外一只手,和許棠棠十指相扣,慢慢悠悠朝著前面走去。
景山公園本質上是一座山,只不過和西部橫亙連綿的山脈不同,相比之下不過是一座小土坡,總共也就百來級的石階,兩人拾級而上,到了位于山頂的墓地。
偌大的墓地里只豎著寥寥幾塊深灰色的墓碑,最中間的是一塊較大的墓碑。
許棠棠拉著墨寒硯湊近看了看,發現上面刻著兩人的名字,只是并沒有用紅漆描過,說明人還活著,只是提前建造了這塊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