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瑤的母親跳著腳,忽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著大腿哭叫起來。
許棠棠冷眼看著韓瑤的母親躺在地上又哭又鬧得打滾,那樣子就是一個無賴的潑婦。
一旁的保鏢似乎經過剛才那一場,立刻非常有經驗的掏出電話,低聲對著許棠棠詢問。
“夫人,需要我打電話給青山精神病院嗎?”
許棠棠抬手,阻止了保鏢的動作。
“用不著。”
她朝著滿地打滾的韓瑤母親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地上的她,聲音清冷。
“我忘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韓瑤去世之前將我先生車庫里的一輛價值400多萬的改裝車開了出去,那輛車事后直接報廢了,而當時韓瑤已經被我開除了,她算是私自開走前雇主車庫的私人用車,這一筆款項也需要你們做父母的賠償給我!”
許棠棠當然不是真心想要討要這筆費用,不過是找一個讓這兩個討厭的家伙放棄拿走韓瑤骨灰的想法。
她微微抬了抬下巴,沖著兩人說。
“光是車子這件事情,我就可以控告你們。
韓瑤的母親原本還在地上滾地打滾,這一瞬間直接愣住了。
她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震驚無比得看著許棠棠,眼睛里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她抬起滿是皺紋的黑黢黢的手,顫/抖著指著許棠棠,義憤填膺得低吼。
“你這個女人的良心怎麼可以這麼壞!”
她說完,轉頭望向了站在那里始終沒有說話的墨寒硯,咬著牙質問道。
“墨先生,你的太太這麼惡毒你知道嗎?你娶了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害怕嗎?小心她為了錢謀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