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先生,您這是……?”
墨寒硯并沒有解釋,冷聲吩咐司機。
“開車,去醫院。”
司機一腳油門飛快朝著醫院而去。
墨寒硯低頭望著懷里蜷縮著的女人,原本就蒼白的臉上泛起一陣青灰色,額頭上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緊緊咬著下唇,唇角有一絲被咬破流淌下來的血跡。
她身/下已經是一片水跡,滴滴答答的還在流淌著水,那是羊水破了。
墨寒硯的手指輕輕按著許棠棠的唇瓣,將她殘破的下唇從貝齒下拯救了出來。
懷里的人迷迷糊糊的從唇齒間發出一聲低微的呻/吟。
”嗚……“
她閉著眼,下意識地摸到了眼前的一只手,下意識死死拽住那只手。
她輕輕睜開了眼睛,仰起頭,迷蒙失焦的眼睛里恰好對上了一張無數次夢回中才會出現的臉。
許棠棠張了張嘴,淚水已經下來了,她哽咽著泣不成聲,啞著嗓子說。
“你來救我了,老公,老公……”
她拽著墨寒硯的手,將巴掌大的小臉貼在墨寒硯的掌心,唇瓣在墨寒硯掌心輕輕吻了吻,又親昵得蹭了蹭,就像是家里養了的那只又乖又黏人的小貓咪。
墨寒硯擰了擰眉,忽然就想到了許棠棠對默罕默德說的話。
【我告訴你,除了我先生,我絕對不會接受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
她的先生?!
是昨天那個和她在餐廳里吃飯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