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在喘著氣,彼此的呼吸交/纏。
濃烈的古巴雪茄之中夾雜著一股淡淡的藥香味,略有些奇怪,又有一種詭異的相配,讓墨寒硯目眩神迷。
似乎記憶深處,他長長久久得聞著這個味道。
許棠棠雖然被他壓制著,但是仍舊還在破口大罵。
“墨寒硯,我草你媽你這個千刀萬剮的大混蛋!狗都沒有你能躲,你有本事一直躲著,你干什麼出現!”
“就讓老娘以為你死了,老娘轉頭就帶著你的億萬遺產帶著你兩個崽嫁給別人!你給我蹲角落哭去吧!”
“沃日,剛見面你就對著你爸爸動手,我今天不把你的腦漿子打出來我就跟你姓!”
墨寒硯聽著她口吐芬芳,忍不住皺了皺眉。
他又生理性和心理性的雙重潔癖,聽不得別人說臟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人說,他似乎并不會生氣,反而覺得她很可愛。
第一次見面,第二次見面,第三次見面的時候,這個女人似乎都不一樣,就仿佛是每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都能夠看到新的東西,這讓他的心底萬分欣喜。
然而,下一秒墨寒硯突然又變得不那麼開心了。
他啞著嗓子,沉聲質問許棠棠道。
“墨寒硯是誰?”
她的丈夫不是那個叫做蕭行衍的男人嗎?
還是說,那個叫做蕭行衍的男人是她打算帶著億萬遺產和兩個孩子改嫁的男人?
如果是這樣,不如改嫁給他!
這一秒,墨寒硯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樣一個想法,就像是印刻在心底深處的,猝不及防之間跳出來的,不需要任何權衡利弊的真實想法。
剛才還在罵罵咧咧的許棠棠忽然就安靜了下來。
許棠棠一雙黑漆漆的貓瞳盯著墨寒硯那張俊美無儔的臉。
這張臉自己一輩子都記得,就算是化成灰她都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