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你當我是死的嗎?!”
說著,叉著腰站在床上,在他身上踹了好幾腳。
過了好一會兒,等到許棠棠出完氣,她才氣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了床邊,瞪著躺在床上不管被許棠棠怎麼折騰都一動不動的墨寒硯。
“哼,狗男人!不得好死!”
她低低罵了一聲。
但是到底還是不忍心真的就看著墨寒硯這樣什麼都忘記了,
她湊過去,捧著墨寒硯的臉,低聲說道。
“看在你就算是失憶了還記得我的份上,勉強饒了你了。
許棠棠說著,在墨寒硯的唇角輕輕親了一口。
而后,她才執起墨寒硯的手腕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用自己的腿充當手墊,三根手指按在了墨寒硯的脈搏上。
幾分鐘之后,許棠棠擰緊了眉頭,目光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墨寒硯被人用催眠的方式封閉了記憶。
而且,不僅僅只有一次,很可能這種催眠進行了幾十次,以至于墨寒硯的記憶破碎的很厲害,他如果強行想要回憶起過去的事情,很有可能因為頭疼欲裂而徹底發瘋。
三年多前,墨寒硯到底經歷了什麼?
許棠棠雙眼猩紅,險些落下眼淚來!
如果讓她知道……如果讓她知道是誰干的!
她一定要把對方千刀萬剮,讓她徹徹底底的后悔自己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許棠棠深吸了一口氣,許久之后才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
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墨寒硯,在知道他受了那麼多苦之后,許棠棠就再也無法對他生氣了,甚至沒辦法心硬起來。
“真可憐啊,親愛的,這些年你到底是怎麼過的?”
她沒忍住,低頭又親了親墨寒硯的唇瓣。
親完了許棠棠這才又摸了摸他的臉,從隨身攜帶的包包里掏出了自己的金針包。
是的,這是她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她今天之所以約了墨寒硯過來,就是打算想個辦法把墨寒硯弄暈了,然后給他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