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這狗男人一看見自己就像是惡狗見了骨頭,都不用她想辦法獻身,這狗東西自己就主動撲上來了。
真糟心!
許棠棠取出一根金針,摸出了墨寒硯身上的打火機,用打火機的火焰燙了燙金針消毒,就打算在墨寒硯腦部的穴位扎下。
然而就在金針入體的前一秒,她的手腕赫然被抓住了。
躺在床上一直一動不動的墨寒硯驟然睜開了眼睛,鋒利如鷹隼般的眸光鎖在了許棠棠的身上,似乎是要見她從外到里都看透了。
墨寒硯冰冷到幾乎能夠將人血液都凍結的聲音在許棠棠的耳邊響起。
“你想干什麼?”
這已經是許棠棠今天第二次被緊緊握住手腕了。
她磨了磨后槽牙,想要縮回自己的手,可墨寒硯的手卻像是鐵鉗子一樣,將她的手死死箍住。
許棠棠濃艷的小臉皺成一團,殷紅的薄唇輕啟。
“疼……你松開我!”
墨寒硯雖然憤怒,可看見許棠棠這樣,他還是下意識的松開了手。
許棠棠一下子抽回了自己的手,動了動被捏出了幾個指印的手腕,帶著水光的眸子瞥向了墨寒硯,沒好氣得抱怨道。
“你有話就好好說,動手動腳干什麼!”
墨寒硯瞥了許棠棠的手腕子一眼,看見她手腕子上的紅痕之時,眼底閃過了一抹愧疚之色。
“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下手太重了。”
墨寒硯說著,伸手就要去握住許棠棠的手腕。
“讓我看看。”
可下一秒,墨寒硯還沒有摸到許棠棠的手,就被狠狠拍了一巴掌。
墨寒硯沒縮回手,反手就強硬的握住了許棠棠的手腕,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懷里,輕輕的揉著他手上的紅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