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從陰影里走了出來,低聲詢問墨寒硯。
“先生,要不要派人跟著?”
墨寒硯臉色極其難看,轉頭沖著保鏢怒斥。
“跟什麼跟!她都跟著野男人跑了,現在跟我還有關系嗎?!”
保鏢站在角落里,低著頭不敢說話。
墨寒硯自己和自己氣了半點也不見許棠棠回來找自己,頓時更加生氣了,他瞥了一眼,看見站在角落里面的保鏢,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還站在這里干什麼!”
保鏢一臉懵逼。
“先……先生,那我應該在哪里啊?”
墨寒硯朝著許棠棠離開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沒好氣的怒吼道。
“派人跟著去啊,她要是少了一根頭發,老子廢了你們!”
看著脾氣越來越壞的墨寒硯,保鏢趕緊帶著人追了上去,生怕許棠棠萬一真的有個閃失,他們可都要慘了。
這會兒的許棠棠雖然走出了酒店大門,卻是并沒有去找蕭行衍。
而是叫了輛車,出去隨便找個商場逛街。
她最近這段時間倒是沒什麼事,公司的事情她昨天見到墨寒硯之后就已經全都安排給手底下的了,而自己近期所有的時間都僅僅只有一個目的。
那就是墨寒硯。
誰知道轉頭她和墨寒硯一大早就吵了一架,氣得她什麼事情都不想做,只想安安靜靜一個人呆著。
一個上午,許棠棠一連逛了好幾家奢侈品店,卻是什麼也沒有看上,就這麼空著手走進了愛馬仕。
許棠棠就穿著一身運動服,扎著高馬尾,素顏走進了愛馬仕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