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行衍已經做好了準備,卻聽見許棠棠問的第一句卻是。
“從幾年前開始,一直想要殺墨寒硯的那個人是你對不對?”
蕭行衍的眼底閃過一抹錯愕,不過很快又消失了。
他輕輕微笑起來,并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對著許棠棠說道。
“我以為你會想問我和你之間的關系,沒想到你最先問的竟然是這個問題。”
許棠棠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平靜無比的回望蕭行衍,低聲說道。
“這個問題我后面會慢慢問你。”
“所以,你現在可以回答了嗎?從幾年前開始,一直想要殺墨寒硯的那個人是你對不對?”
蕭行衍低聲笑了出來,笑容里多了幾分溫柔不明的意味,對著許棠棠點了點頭。
“是我。”
不用許棠棠繼續再問,蕭行衍就很淡定從容的繼續把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告訴了她。
“不僅僅是從那次車禍開始,實際上從很早很早開始,我就想方設法的想要墨寒硯的命了,想要讓他去死,甚至在我還沒有出現的時候,這些行動就已經開始。
“不過,墨寒硯遇到的危險恐怕也從來不會告訴你,因此你從來不知道而已。”
“事實上,不論是許國慶還是鄭美琴,甚至是你那個所謂的四爺爺,亦或者是墨寒硯那次在做手術途中發生的危機都是因為我。”
蕭行衍說到這里,輕輕低笑了一聲。
“不得不說,墨寒硯的第六感的確是敏銳,他察覺到了自己只要一做手術就會發生危險,因為只有在他毫無反抗能力的時候才是最危險的時候,更加是最好下手的時候。
”
蕭行衍的笑聲讓許棠棠覺得毛骨悚然。
她張了張嘴,喉嚨里幾乎只能發出輕微的氣音。
“為什麼?”
蕭行衍平靜得開口,就好像是在說這一件十分理所當然的事情。
“棠棠,你應該明白原因的。”
許棠棠冷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