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抓住可以折磨你的機會,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我直視江崢的眼:「后天可以嗎?」
江崢臉色一變:「你又想玩兒什麼花樣?」
「明天我約了墓園的人,葬我媽的骨灰。」
江崢愣了愣,連帶著嗓音都變得輕柔。
「要我陪你嗎?」
我搖頭:「你忙,我一個人可以的。」
「放心,我不會跑的。」
見江崢不說話,我補了句。
江崢直起身子。
晚風吹動江崢額前的碎發。
連帶著江崢的聲音都變得飄然。
「沈聽晚,當初被拋棄的不是你。
「你要是再敢騙我,就死定了。
10
領證當晚,我搬進了江崢的別墅。
可江崢卻一夜未回。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久。
江崢就像突然變了個人。Ўž
別說折磨,我們都很少見面。
偶爾的相見,江崢對我也往往是冷眼相待,視而不見。
我想要一個原因。
但江崢好像發現我在蹲他,最近連別墅都不回了。
晚上,我一個人去了海邊。
當初在英國心灰意冷,是季延把我從海里撈了出來。
城南的地,江崢最終給了季延。
季氏的爭權已經進入白熱化,我不想多打擾他。
想打車,卻發現忘帶手機。
更深露重,海風涼人。
我緊了緊外套,起身,打算走回別墅。
別墅外,大門虛掩著。
江崢帶著怒氣的低吼,清晰地傳進我的耳膜。
「吳媽,我讓你看人,你怎麼看的?
「人不見了,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吳媽哆哆嗦嗦:「先生,夫人的東西都在家,一定會回來的。」
「不會的,她不會回來的!」
花瓶摔碎在地。
「我怎麼養了你們這群飯桶!
「找!今晚找不到人,明天你們全都給我滾!」
我深吸口氣,推開門。
「江崢,我回來了。」
江崢驀然抬眸,眼底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