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又一句,蠻橫地讓我和他在一起,提出一個個無理的要求,好像我是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一樣。
前兩年里一次次熱臉貼冷屁股的經歷在腦海中浮現,他冷淡不耐煩的表情至今歷歷在目。
一股名為委屈的情緒伴隨著憤怒翻涌而來。
人在這種情況下往往勇氣值飆升,我恨恨瞪著他,不過腦子的話瘋狂輸出:「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宋遇白?我之前費盡心思討好你你不屑一顧,現在我不喜歡你了你倒是貼上來了。」
被我這麼罵宋遇白竟然也不生氣,他看著我的眼睛,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之前是我對不起你,我認,你可以怨我,打我,或者你要是能解氣捅我一刀也可以,我絕不會反抗。
說著,他還真的從車上拿出一把水果刀放到我手里。
「但有一點,你必須是我的。」
「你以為我不敢嗎?」
我握著刀柄,抵在宋遇白胸前,表情做得兇狠。
宋遇白默不作聲,那雙冰雪浸染過的眸子靜靜凝視著我,唇角緩緩上揚。
他這一笑讓人不禁聯想到在風雪中幽幽盛開的雪蓮花,驚艷又凜冽的美貌,勾魂攝魄。
我不由得一晃神。
但很快反應過來。
自然界里越是華麗精美的生物越是危險,人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