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冷聲道:「自你搬入公主府,性子越發乖僻,生怕旁人不知道我們兄妹不和。今日端華與羅宸定親,旁人都來送上祝福,只差你的,你給端華送了祝福,我也懶得再來吵你,以后羅宸就是你的妹夫,我希望你明白自己的身份。」
這哪里是來求祝福。
這是來耀武揚威,讓我以后休要糾纏羅宸,是來給趙端華撐腰來了。
我說:「滾!本宮丟掉的,誰愛要誰要,少在這里礙眼。」
李承澤怒了:「又想挨打了嗎?」
他舉起巴掌。
一個人卻快速躥過來擋在我面前,是謝無恙。
我撥開他,憤然拔下頭上的簪子,毫無懼色地面對著李承澤。
「來啊,一個只敢對女人動手的軟蛋,你今日敢動我分毫,你我便魚死網破,明日,我定要鬧上金鑾殿,自刎在父皇面前,看你的太子之位還保不保得住。」
「你瘋了!簡直不可理喻!」
是啊,我瘋了。
早在斬斷親情的那日,就已經瘋魔了。
我指著李承澤,怒吼:「一群賤人,給我滾出去!」
金簪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李承澤怒不可遏,轉身就走。
李承恩恨恨地踹了謝無恙一腳,這才走。
趙端華紅了眼睛:「姐姐,我們無惡意的……」
羅宸嘆道:「南平,你……太讓我失望了。」
「滾!」
眉心脹痛,太陽穴在跳。
等人走后。
我親自寫下一頁大字:【太子與狗不得入內!】
「將紙給本宮貼到門上,讓所有人都看著。」
9
那一日,我寫了足足寫了一千多份,命人貼滿了公主府的東西南北墻,如此一來,東西南北四條街的所有人都能看到。
當晚,李承澤就被父皇罵了。
父皇罰他來道歉,并親自將我府墻上貼的紙一頁一頁揭掉。
他揭的時候,我就看著,隨著他走了一圈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