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還要再打,我反手握住鞭子,順勢讓他跌倒在地。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今日你要麼殺了我,你要是殺不了我,我就能打得你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太子殿下,你難道忘了,你文采不如我,打也打不過我,你除了會投胎,其實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你之前那麼不喜歡我,到底是因為我不是你的親妹,還是因為你根本就嫉妒我?嫉妒我身為女子,卻樣樣比你出色?」
李承澤不敢殺我,打上公主府,還可以說是為母盡孝,若真殺了我,如此暴戾,無視律法,那他太子之位也到頭了。
他留下一句狠話,帶人離去。
綠萼松懈下來,她顫抖著肩膀,哭著問我:「殿下,以后您可怎麼辦啊?」
我摸到了她背上的血痕,心很疼:「你還真的以為我不是母后生的嗎?」
她不敢說話。
我嘆道:「我怎麼可能不是母后生的?」
就算不是,我也會弄成是。
25
中秋過后沒多久,一個更壞的消息傳來了。
我城郊莊子上的佃戶管事跑來告訴我,說李承恩派人前去收租子,說公主已經不是公主,自然沒有資格收朝廷賜下的食邑上的租子。
他問我,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害怕李承恩收一遍租子,我再收一遍,他們可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