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平,你贏了又怎樣,你還是個克夫的寡婦,謝無恙死之前還在叫你的名字,他死得可真是慘……啊……」
我伸手捏住趙端華臉頰,逼迫她不得不張開了口。
我命人揪住她的舌頭,硬生生拽了出來,然后將她的舌頭拿剪刀剪開。
她的舌頭分了叉,如同蛇信子。
鮮血立刻迸射出來,她疼得嗚啊亂叫,拼命地搖頭。
我松開她,看著她的慘狀,心里的滿足又多了一點點。
我低聲在她耳邊道:「知道為什麼我不讓你死嗎?因為只有活著你才能好好贖罪啊,還有,我要告訴你,韻娘是我救的,也是我給她錢收買人心,你和太子之所以會忘情親吻,是因為你們香囊的香味合在一起就是一劑春藥……」
她口中啊啊嗚嗚,眸子怨毒地盯著我,撲了過來恨不能生食我肉。
而我所做的是順勢挑斷了她的手筋。
從此,她不能說,不能寫,想必能在流放之地能好好地贖罪了……
而我在羅宸面前,只說了一句:
「韻娘被趙端華強灌了墮胎藥,她生下來的是個死嬰。」
羅宸瘋了。
「不可能,絕不可能,那孩子像我,你休要污蔑韻娘。」
「從育嬰堂上百個嬰兒里挑的,如何能不像你?還要告訴你一件事,韻娘第二次懷孕,其實是假孕,我怎麼舍得她真的為你小產呢?那是我為她準備的血泡,只等著你和趙端華起沖突的時候順勢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