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控訴他這難不成是見色起意。
謝隨輕笑一聲。
俯身,把唇印上。
「那我也只會對你見色起意。」
18
回憶紛至沓來。
我難過得心臟絞疼,喘不過氣。
也許我該瘋一場。
這麼想著,我便這麼做了。
天黑透,又開始下雨。
我坐在校門口某家便利店的臺階上,抱著酒瓶喝得酩酊大醉。
不知過了多久,有車停在馬路邊。
車門打開。
男人握著黑傘,踩過地上聚積起的淺淺水洼,徑直走到我面前。
半蹲下,將傘撐在我頭頂。
我微仰起臉,看清了他的模樣。
眉峰如刃,鼻骨高挺。
是謝隨。
他凝神望了我片刻,把我打橫抱起塞進車里。
到了住處。
謝隨動作輕柔,喂我吃解酒藥。「江晏勾勾搭搭不檢點,還把你當替身。」
「我比他專一,比他有錢,不選我,你虧大了。」
他坐在床邊,懲罰似地捏著我燒得暈紅的臉,自顧自說起來。
喋喋不休,一句又一句。
眼睛浸著脆弱和哀傷。「你手里有我什麼黑料?」
「膽小不敢看恐怖片?還是挑食不愛吃蔬菜?」
「小騙子,你怎麼就不要我了呢。」
我醉得厲害。理智被酒精蠶食得一干二凈。
還以為是幾年前在和他談戀愛,睜開眼鬧騰著要摸他的腹肌。
謝隨乖乖撩起衣服。任我又摸又捏。
聲音軟得不像話:「寶寶,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19
時隔六年的親昵稱呼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