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勸他戒掉這兩樣時,他都是一副「我知道你在關心我,但還是繼續做」油鹽不進的樣子。
時叔叔說那是成年男人必備的技能,很難改過來。
但在我看來都是放縱的借口,騙小孩兒呢。
我很介意,和他鬧過幾次,后來他回家前都會洗干凈。
我再也聞不到他身上的煙酒味,卻多了一些我不熟悉的香水味。
不知道是誰的。
我心不在焉地想著事,腳下忽然一崴,輕飄飄的身體往旁邊倒下去,被一只手臂攬住腰落入懷抱里。
路言塵擰著眉低頭看我,彎腰勾起雙腿把我抱起來,邊走邊說:「不會穿還穿這麼高的。
煙氣沖我口鼻襲來,我嫌惡地撇開頭,嚶嚀一聲:「嗆。」
路言塵好像笑了一下,胸膛浮起,嗓音低沉:「忍著。」
我用手捂著鼻子和嘴巴,在心里偷偷給他畫小人打他。
電梯直接入戶,到了門口路言塵放下我,輸入密碼打開門后對我說:「鞋子扔了。」
我看著三千塊的鞋子有點不舍,隨手放到了旁邊的鞋柜上,光著腳走進去直奔臥室里的衛生間。
換了舒服的家居服,我蹲在地上收拾臟衣服。
裙子我打算扔了,買新的還給陸萍萍。
但是路言塵的西裝卻不能就這麼丟掉,高定的西裝一件就要晚.
看著上面的血漬,我懊惱地抓著垂在肩膀處的頭發,嘴里念念有詞:「怎麼辦,我沒有那麼多錢賠給他啊……」
在我碎碎念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路言塵的聲音,隱約帶著笑意:「那就把你的小豬存錢罐砸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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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頭看見路言塵抱胸倚在門邊,他換下了之前的襯衫和西褲,身著深色的 V 領長袖,褲子是同色系的休閑褲,一條腿微微曲起,整個人看起來隨意又溫柔。
我微微癟著嘴:「那里也沒多少錢,都還沒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