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拼湊,我得到了以下的故事。
張薇薇比我大一屆,曾經我們在一所初中上學,張佳佳卻從未承認過張薇薇是她姐姐。
張薇薇應該是在初三的時候和梁蘊唐洛相識,并且她那個時候發表的言論有明顯的情緒變化。
后來張薇薇出車禍死了,張佳佳家也一夜之間有了錢。
所以張薇薇就是他們的白月光。
我甚至見到了梁樹給張薇薇微博的留言。
通過梁樹的留言,我又得知了一個消息,他們在追尋她的遺物,把遺物放在自己的書房里,就像是張薇薇還在一樣。
有錢人可真會玩。
我冷笑一聲,把所有的信息都記在了我的腦子里。
我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
其實說恨他們,我的內心并沒有太大的仇恨。
我的內心沒有憤怒,也沒有仇恨,只有想往上爬的欲望。
我常常仰望著梁蘊的小叔,三十多歲的男人斯文淡漠,身后常常緊緊跟隨著幾個人。
他只是來過一次我們學校,為了他的侄子。
早晨八點,正是上班的時間,我們學校周邊的街道卻早就被疏通了。
老師甚至要求我們這些貧困生,用抹布擦地板,要把地板擦得锃亮,哪怕他根本沒進班里,只是在校長室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