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蘊的眼神帶著一種空洞和茫然,他一遍遍地重復著我騙人,似乎這樣就可以改變我的言論。ЎƵ
「你都可以騙我,我為什麼不能騙你呢?」我反問道。
梁樹退后一步,他說:「可是后面,我都改正了,我是真心地喜歡你啊。」大男孩的眼里蓄滿了淚水,他很努力不讓自己的淚水掉落下來。
「因為你們一開始就搞砸了一切啊。」
只有唐洛在這種情況下還維持著笑意,他笑著說:
「陸鳴,是啊,你覺得我們骯臟下流,但是我愛你,我就要強迫和你在一起。
「你有個智障的爸爸你別忘記了。」
我幾乎要笑出聲來了。
唐洛大概至今還不知道唐家干的事情呢。
我知道的,在調查當年事情的時候,以及在梁家待的這段時間我的調查。
梁蘊的綁架案就是唐家干的,唐家當時想要一塊土地建造醫院,借此要挾當時的梁小叔。
但是一切都被我毀了。
而唐洛遇到的那次車禍就是梁小叔的報復。
梁小叔其實早就想動梁家了,雖然是本市的納稅大戶,但是梁家尋釁滋事,儼然一副地頭蛇的模樣,梁小叔早就忍無可忍了。
只不過是看梁樹那個傻白甜和唐洛交好而已。
梁樹和梁蘊不一樣,他一身反骨,若是梁小叔強行分開兩個人,只怕會影響梁小叔與他的感情。
唐洛之所以要拉著梁樹干壞事也是為了抓梁家的把柄。
現在我出現了,我毀了三個人的小團體。
梁小叔怎麼會不知道我的背景呢,精明如他,我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就什麼都調查出了。
那個斯文淡漠的男人,三十五了卻保養甚好,如同鷹隼。
他站在我面前,我就老老實實把我的計劃都說了。
當然,春秋筆法,只說了對他有利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