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淺的話讓宮遠徵非常意外,他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理由。
“什麼病?”
“是娘胎里的弱癥,傷到根骨了,如果不早點治好,怕是有性命之憂。”
“這些年,你沒想辦法幫他治?”
“已是山窮水盡,大夫說如今只有一計可以救他。”
說罷,上官淺便將藥方遞給他,宮遠徵掃過一眼,即刻變了臉色。
他是善毒善藥之人,最清楚這藥方的意思,看這藥材搭配,便知道昀兒的病十分難挨。
宮遠徵把藥方折起,沒有還給上官淺,只留下一句“跟我進去”,便轉身起步了。
進了角宮之后,宮遠徵把上官淺和孩子安置好,囑咐侍衛嚴加看管,隨后便去了宮尚角處。
角宮書齋,宮尚角正側臥在榻上,手里拿著一本書,細細翻讀。
“哥,人已經帶上來了,就安置在她原來的屋子里。”宮遠徵開口道。
宮尚角翻過一頁書,并沒有看宮遠徵:“怎麼直接帶回來了?”
宮遠徵想到昀兒,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畢竟在過去的五年時間里,哥哥并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已經出生的孩子。
半天未聽到宮遠徵回答,宮尚角抬眼望過去,只看到弟弟一副為難的樣子。
“有什麼話就直說。”
宮遠徵嘆了口氣:“哥,她不是一個人來的。”
手指停頓在未翻過的那一頁,宮尚角瞬間覺得有些喘不上氣。
“是嗎?還有誰?”
“還有...還有小侄子。
”
宮遠徵話音剛落,宮尚角的目光便看了過來,眼神里滿是驚詫。
“就是你想的那樣,是角宮的孩子。”
兩兄弟都不再說話,沉默良久,宮尚角才開口:“她,有說為什麼回來嗎?”
“小侄子生了病,要用厥珠草才治得好,她尋藥無門,才求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