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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宮尚角伸出手摸了摸弟弟的腦袋 ,然后溫柔地對他說:“遠徵,辛苦了。”
這頓飯吃得異常溫馨,宮尚角酒后有些乏力,辭了宮遠徵之后便回了屋子。
躺在軟蹋上,他的腦子里全是那桌菜色,每一道他都動了筷子,一邊吃飯,一邊拼命抑制自己,別再去想那個人。
當年,她也是用這麼一桌子飯菜,讓自己卸下防線,如今故技重施,他卻還是忍不住有所觸動。
“夫之命,大于天”,曾經,上官淺言笑晏晏,對他說著這樣好聽的話,后來他才知道,一切都只是謊言。
宮尚角最討厭被人欺騙,可當他拆穿了上官淺的謊言之后,他卻迫切的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長夜漫漫,哪怕酒過三巡,宮尚角還是睡不著,窗外一輪孤月高高懸掛,就如同他一樣,永遠那麼孤獨。
這日,執刃殿傳來指示,邀各宮宮主前去商議要事。宮遠徵和宮尚角早早出發,一直到日頭快下了,還沒有回來。
角宮一片安靜,上官淺待在房間里給昀兒繡著帕子,門外卻突然傳來了角宮下人的呼喊聲。
“上官姑娘,你快去看看吧,昀公子不行了——”
上官淺的心瞬間被提起,立刻奔出門去。
到了醫館之后,她看見昀兒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不停發著抖,看起來十分虛弱。
“昀兒——”上官淺哭著叫他,然后轉身詢問醫館醫師:“他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這樣?”
侍衛跪在一旁,重重磕下頭去:“上官姑娘,昀公子在溫泉療養,附近來了山獸,公子有些害怕,我便想去趕走它們,回來的時候,這池子水卻變涼了,昀公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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